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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切有祖母。冬梅，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？大半夜的吵嚷嚷做什么？”
老夫人看清歌神色有些紧张，自觉安抚。拉她到自己床边，才对屏风外跟着起身的大丫头冬梅吩咐。
“我白日内回来，府门看门的人说我是冒牌货就把我赶将出去，然后我被人跟踪，好歹有个侠士救了我，不然……”
老人眼中的审视，清歌再次说着白日内的事。
不管老人是真相信自己或是别有想法，她都不想隐瞒老人。
“难怪今个儿晚上府中戒备这么森严，这些人真是有心了。你好好安歇，这手上的擦伤还是擦些药好的快，女孩子家家留下什么疤痕就可惜的……”
她的话，老人眼中的狐疑之色跟着消失。
深沉道，灯光下看到她轻挽手臂上的擦伤，心疼道，拿来药给她擦。
这时，屏风外之前出去的丫头跟着到来。
“老夫人，是大老爷和大夫人过来，说有急事要告诉老夫人……”
“让她们到前堂等着。歌儿，你先在这，春红起身了就进来吧。”
老夫人应道吩咐冬梅，听冬梅出去。这才安抚着清歌低声问外面。听着低低的声音传来，倒是出口吩咐。
“老夫人，小姐，小……老夫人，她……”
随声音应着屏风掀开。一个一身绿衣头挽着两丫鬟髻上面别着白花长相清秀的丫头进来。
那丫头乖巧上前，抬头当看到坐在老夫人身边床边的清歌。神色大惊，满眼欣喜眸中泪水跟着涌现，正要开口，显然想到白日内的情形，忍不住心中震惊和狐疑看向老人。
“你小姐就在这里，还愣着干吗？好好伺候你家小姐。”
春红不置信的眼神，老人淡淡点头交代着她。看春红含泪连连点头，这才对清歌点点头起身走出外面。
“小姐，你没死，太好了，小姐，春红……”
只有主仆，春红看着小姐就在眼前。满眼不置信声音哽咽道，想着当时的情形眼中泪水跟着涌现。
“好了，别哭了，你家小姐我不是没事好好在这坐着嘛。不过我撞到脑袋，有些事不记得了。所以，春红，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，怎么我好好会掉下山谷……”
眼前在老人出去扑向自己哭的泪人样的小人，清歌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。顿了下才抚上她的肩轻把她扶起来道。
看她眼中含泪脸却带笑的样子，想着之前的遭遇忍不住问。
“小姐，春红也不知怎么回事。白天晌午小姐和大小姐三小姐，大夫人一起出来莲花寺，却好好遇到山贼，春红虽然叫喊追赶着，小姐的轿子还是被人抬走了。小姐……”
说到当时事，春红脸上还有些惊悸。不过还是看向她说着当时情形。
“哦，那她们呢？她们都没事吧？大小姐，三小姐，大夫人，春红你把府中这些人的身份和名讳一一向我提说下，同时说下之前府中大致的情况。小姐我好理理这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这样的事清歌了然点头再次询问。看春红点头，脑海中已隐约猜到了大概。
身体本尊的记忆真切无语，顿了下还是向春红道。
“好……”她的提说，春红看清歌脸颊还有抬起手上的擦痕，虽心疼还是乖巧耐心把自己所知道的事一一说明。